我和婶母
时间:2024-11-20来源:网络
上世纪70年代末,农村开始联产承包。我家是非农业户,没有土地。高考后的焦虑几乎让我精神崩溃。一天正在村头徘徊,婶母荷锄而来,心疼的抚摸着我的脸说:「瘦多了。」于是我和婶母一起去了她承包的地。一天下来居然感到精神很充实,于是我就每天随她去劳动。
婶母是个俊俏的农妇,勤劳、善良,她有个引人注目的丰腴圆润的大屁股。
乡下人都认为,屁股大的女人生男孩儿,而婶母偏偏连续生了3个女儿。叔是个木匠,没读过书,「不孝有三、无后为大」却在他脑子雷根深蒂固。他整天东奔西走打工挣钱,积攒些家业,唯一不顺心的是婶母没给他养个儿子。按说,生男生女是两个人的事,可叔不管那些,每当喝点酒就发洩对婶母的不满,说:「活着没意思,这么多家业连个继承的也没有。」婶母只能逆来顺受。
婶母那年38岁,我19岁。她不怎么避讳我,在田间方便开始还走远几步,后来只是转过身去。婶母雪白圆润的大屁股让我亢奋。终于有一天中午在仓房婶母哈腰舀米的时候我从后面抱住了她。
婶母很平静,撅着屁股任我摸弄。后来她转过身正面对着我,脸上有点红晕。
当我将手摸在她阴部的时候她便解开了裤腰带。在婶母的帮助下我的阴茎插入她的生殖器?。我是初次,只感到婶母的B很润滑,很绵软,好像?面都是水儿。
和婶母搞「破鞋」这是天大的不齿之事,事毕我开始惶惶然。可婶一直安慰我。惶恐归惶恐,可诱惑总禁不住。那几天和婶母每天都要有一次甚至几次,田间、地头儿,仓房、炕上。婶母从不拒绝,有求必应。一天在婶母的炕上,我正趴在婶母身上肆虐,听见大门响。我从玻璃?看见叔回来了,立即吓得面如土色。
婶母欠起赤裸的上身看见是叔,边重新躺下边说:「别怕,没事!」接着喊到:「别进来,小X在这呢。」一向苛刻暴虐的叔迟疑一下,在院子?走了几圈,放下工具背起筐,关上大门出去了。
我如遇大赦,拔出阴茎顾不上等婶母给我擦拭便惶惶然穿裤子。婶母笑着拽住我说:「没事,玩完再走。」事毕婶母对我说:「咱们的事他早就知道,他就是想要个儿子。叔顽固的认为:野种都是小子而且聪明。他唯一不放心的是我的种算不算野种。
婶母是个很称职的女人,我离开家上学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有些鼓了。第二年婶母果然生了个白胖的儿子。我对是不是我的种一直怀疑,因为在我和婶母性交的同时,叔也报复性的和婶母性交。只是婶母说:「他的很小,也没多少水儿。」
婶母生了儿子,似乎对我更好了,可叔则不冷不热。以前每当我来的时候她都藉故躲出去,现在,每当放假去他家,他大多流露的是反感,更不用说躲出去了。
有了这事是很难忘却的,何况婶母对我好。
终于有一天叔外出了,婶母把我找到她家,在性交的时候婶母对我说:「以后咱们得加小心,再不能让你叔碰上了。以前他想要儿子,巴不得你一天操我八遍。现在有儿子了,他就不让了。他还说儿子是她的种,和你没关係。」谁的种我并不在意,我在意的是婶母的态度:「你是什么意思?愿意让我干吗?」「傻瓜,我能不愿意吗?你年轻,有劲儿,舒服。女人都喜欢大的、硬的。」
后来我在城?参加了工作,叔也带上婶母和孩子迁到了遥远的北方。断绝音训一年多后,婶母又联繫上了我,每年都以种种藉口来城?和我性交。婶母说:「你叔说:『你就是去找操去了。』」可他也没办法,每年允许婶母找我一次。
后来婶母年纪大了,她的生殖器干涩,性交时她很疼,就逐渐失去性趣了。但我们感情依然如故。
这很不耻,但我不承认这是乱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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